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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那天问旭豪，因为他那时候在考虑融资独立发展，也在考虑很多其他的事情。因为他们很难用自己的过往去分辨干货，特别再是令人崇拜的大咖喷出来的，更是五体投地地接受了。后来对方看他实在可怜，就说看你挺诚心，先拿几百万尝试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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